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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城略地,想将眼前人拆骨入腹,想攫取尽甜美樱桃的最后一点汁液。
钟令音是解药也是毒药,但他此刻根本不想在意这二者有什么分别。
钟令音慌得要哭出来了,双手无措捂住他的唇,却被他一把捉住。
掌心灼热柔软的触感是他的唇,手背上粗粝的抚摸是他掌心的茧,所有的所有都在告诉她,她已退无可退。
钟令音听见他说:“帮我。”
他在蛊惑,在引诱,似乎也是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妥协。
钟令音不敢再拒绝,克制着将眼泪憋回去,余下那只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衣带。沈知行的衣带进了水,沉甸甸,也有生涩的顿感,很难扯下。
沈知行在她耳边轻哼一声,随后握着她的手,缓缓移到她腰间,指尖轻轻一勾,她的腰带就落在了地上。
钟令音明显急了,也不去管沈知行的死活,立刻挣开他的手,手下生风扯下了沈知行的腰带,扒开了他的披风,外衣。
最后一层,钟令音没敢再继续。
沈知行把持着她的腰,微微弯下身来,仰头封住了她的唇。他唇齿之间还有残留的茶香,辗转厮磨,没有料想中的急切。
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忝足,让她心神一颤,“没学过?”
钟令音感觉自己快疯了,到一步,她是逃也显得狼狈。可若是再进一步,她该怎么办啊……
细密的吻落到耳后,一路蜿蜒到锁骨,沈知行的声音总挟带蛊惑,将她的心理防线步步击溃。
“别分心,我教你。”手再次被他捉住,钟令音大脑一盘空白,只随着他往下,又问他言,“花营锦阵,夫人该学学的。”
钟令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,手心灼热好似灯芯灼烧,她想缩回手,却被他制住手腕。
“夫人明知那酒有问题,却连一滴解药也不给夫君留。”他的吐息留在胸前,没再更进一步,“所以,我只能求夫人帮帮我。”
话毕,他的鼻梁挑开了她的衣襟,湿润灼热的触感,强烈的刺激让钟令音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。
娇媚的嘤咛,像是欲拒还迎,呼吸急促也像是迫切的邀约。钟令音的手也在这一瞬间握紧,沈知行突然的轻喘和她的嘤咛混在一起,还来不及羞赧,思绪又被他掌控。
他道,“亲他。”
钟令音脑中绷紧的那根弦突然断裂,手就这样悬着,不敢再握,声音细碎又轻如蚊蚁,“你还没有……”
“我去过泊岚湖了。”沈知行所有的理智早已经被欲*念吃干抹净,他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,香甜的滋味更是刺激,“不脏的……”
他的面容看不真切,只有眼瞳里有微弱的光,光里映出她的脸颊。还未干透的发没了簪子的束缚,此刻却早已湿透,不知是因为汗,还是因为他的温存。
沈知行又欺身而上,够吻住她的唇,手上动作未停,继续引导着她。
沈知行吻了一夜的眼泪。
第二日沈知行像个没事人一样,天刚擦亮就陪陛下狩猎去了。而钟令音快到午间才起身,双眼肿得像核桃,手腕无力,连握木箸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愁眉苦脸地望着一桌吃食发呆,茯苓笑着给她盛了一碗汤羹:“夫人。”
言语之间的喜悦让钟令音幽怨地瞧了她一眼,但没追问她为何突然改口。
祁行的事情,沈知行没再问,钟令音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完全没派上用场。她本来想借此机会在沈知行面前营造一个偏听偏信,蠢不自知的小女人形象,可惜玩脱了。
钟令音就着碗边喝了一口汤羹:“祁行呢?”
“早些时候,世子将他喊了出去。”茯苓挠挠耳朵,“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,他感动得涕泗横流,这下好像真的钦慕世子了。”
原书里,在祁行为了钟令音与沈知行作对前,他确实是沈知行看中的人,祁行为沈知行铺路,一步步将萧时桉的羽翼剪除,所以最后发现他的背叛时,沈知行才会不留一丝余地,将他全家送上黄泉路。
看现在的情形,祁行的性命算是保住了,钟令音索性就不想管了,但钟粟青总归是个麻烦,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,沈知行难不成没遇到见她?
“对了,二小姐说是昨夜感染风寒,一早回京了。”茯苓嘟囔着,弯腰靠近她耳畔,“我觉着不像,像受了伤,一直捂着左边心口。”
……
不知为何,钟令音对旁人在耳边的呼吸尤为敏感,她浑身发麻,硬着头皮听茯苓讲话。
可偏偏这丫头又提到左边心口,她一想到昨夜沈知行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,脸顿时羞红了大半。
“茯苓,我们今日也回京吧。”钟令音怕自己的要求太突兀,还补了一句,“清明就要到了,我想……”
“哇哦。”茯苓好像很激动,完全没理会她的后半句,“夫人和世子真是心有灵犀!世子早上吩咐过若是夫人想回去,他早已备好车驾候着。”
……
果真,全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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