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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。”肖晨大方承认道：“上个怪谈中，我杀了他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？你杀了他？就这么一句话？”莱诺一脸震惊，声音有点颤抖，“你杀的人，是一个家庭的支柱，一个儿子，一个丈夫，也是一对兄妹的父亲！”
听到这，肖晨自然明白了。
“他是你爹？”
“是。”
“难怪。”肖晨收起刀，果然和他猜的一样，就是仇杀。
“不是……就这样？”莱诺不可置信，“你心里一点感触都没有？你居然能这么轻松地说出你杀了他这句话！？”
“轻松？你觉得这是轻松吗？”肖晨看向眼角微红的莱诺，“我不是什么大善人，我救不了所有人。我当时在有限的机会中给了他选择，而他也确实听了我的愿意一试，只可惜他没能撑到最后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试想一下，你希望他在退出怪谈后以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诡异样来见你们吗？如果诡异化的他真的退出怪谈，他是否会害人，是否会给他人带来不幸？”肖晨打断莱诺，眼神冷的令人害怕，“他为了再见到你们甚至愿意相信敌人，而你呢？你又想没想过你现在的行为是否会断送铁塔的未来？是否会让你的母亲和妹妹再失去一个家人？你这不是什么为父报仇的勇气，只是大脑被愤怒占据的愚蠢冲动。”
“再回到上个问题。”肖晨面不改色地说道：“我能这样说出我杀了他，不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轻松，而是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。我不会去找什么理由，也懒得去找。没错，就是我动的手，我不会逃避这条人命的罪责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肖晨把刀收好，“你应该庆幸这个副本的形式，不然你现在就已经见到你爹了。”
听完肖晨的话，莱诺彻底沉默了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过了许久，他才慢慢开口问道：“所以，你就这样放过我了？”
“谁说的？”肖晨冷哼一声，又挥了挥拳头，“把你的身份告诉我。”
“不对……直接把你的信封交出来。”